1、前言
竞争和生态的关系,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是显得格外尖锐,造成这种尖锐的原因,其实是数字化转型的本质所导致的。笔者和众多数字化专家有过讨论,很多数字化转型的推动者反馈,企业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有两种突出的现象,一种是盲目,另一种是焦虑。盲目,在于对数字化的理解不够透彻,更多的是进行信息化和网络化的过程,仅仅是强调可持续发展,而不是最终的价值判断。焦虑的过程主要集中在数字转型的核心阶段,正因为看到了整个数字化,看到了企业战略在数字化底座上底层逻辑的变化,所以产生了焦虑,焦虑的核心无外乎数字化转型的最终目的,竞争或者生态。
2、竞争和生态的本质
笔者依旧从科技输出的角度进行阐述,当我们在讨论科技组织KPI的时候,总是习惯以一些很难量化的指标来判断,比如产品需求的吞吐率、研发吞吐率、交付吞吐率,甚至会细化到运维自动化、研发人效、回归测试覆盖率等内容,总体而言,更多的是关注单位时间的产出。如果大家从科技数字化的角度来看待上述问题,本质就变了,尤其从CEO或CTO的视角,科技的价值在哪儿,科技的输出范围在哪儿,科技的弹性能力在哪儿,这就是竞争和生态的本质。 竞争分为体系内部和体系外部的竞争,通常以组织的部门墙和组织的赋能为载体,生态也分为体系内部和体系外部,体系内部强调的技术的统一和数据的标准,而体系外部更多的强调应对变化的速度,聚焦于产业端上下游资源的整合能力。
当数字化转型开始触达数字技术在行业内赋能的阶段,竞争和生态开始融合,数字给予企业经营者面对市场不确定性的能力,同时给予用户创造价值的活动变得更为便捷和智能化,这也是数字化转型到了深水区,必须考虑的一个核心关系。竞争让企业获得更快的消息传递,生态让企业获得更多的资源配给,数字本质上让消费者和生产者进行融合,笔者总结为资源整合的弹性。
企业的“人财物”在企业数字运营过程中,商业模式在变,产品的竞争关系在变,技术的赋能方式在变,人员的数字理解能力在变,所以导致数字化转型的最终价值也在变,竞争的最终目的也会趋向合作。
3、数字化转型的竞争关系
数字化转型的竞争关系需要从竞争规则进行理解,传统行业逐步聚焦于互联网转型,互联网行业依托数字技术开始重构传统行业,典型的以美的、海尔、腾讯、阿里等企业。
在《商业的本质》一书中,是这么描述的,商业是就业的基础,就业是社会的基础,而商业的本质是资源的获取、投入、产出和分配,笔者需要进行补充,在数字化转型的今天,资源已经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物料和人员,还应包括IT技术和资金成本。在书中,提出一个新颖的观点,工业化是一个可以影响经济周期的商业革命,而数字化是基于全链路的数字技术,完成企业内部数据的整合,即企业内部物理实体的数字化重构,并对行业进行知识沉淀和技术输出。
笔者的企业属于持牌金融机构,拉长时间周期看,从最初的系统支撑展业,到云计算微服务的赋能,达到组件化、自动化的开放产品平台,再到全链路数据触达,完成局部业务的资产端和资金端的打通,在这个阶段内,内部的沟通和数据流转关系,乃至局部的决策体系,映射了数字化转型过程中的竞争关系。在这个较长的时间周期内,竞争关系从内部组织效能的竞争、内部资源的竞争、价值能力输出的竞争,一直到产品的场景服务的商业竞争,呈现内部效率提升、数据辅助决策和外部产品服务创新、孵化项目的转变。
4、数字化转型的生态关系
数字化转型的生态关系,笔者个人理解,从辅助决策的生态开始。根据一组权威数据,中国市场上仅7%的企业已经将人工智能纳入企业未来发展的核心战略,31%的企业正在尝试将人工智能部分融入企业发展战略,总计38%的企业已经踏上应用人工智能之旅。也就是说目前阶段,仍有超过60%的企业对人工智能的应用持观望态度,或者暂时没有相关发展计划。而目前已经从数字化转型中获取红利的企业,无一例外,都是携手合作伙伴,通过领域内的技术交叉赋能,完成企业级数字化系统建设和场景的运用。 同样以笔者的企业为例,企业级数字化系统包括了智能语音呼叫、智能机器人客服、多维度反欺诈管控、实时风控预警、客户身份生物识别、智能任务调度等技术,这些生态伙伴的数字技术帮助企业做出准确的判断,从而帮助做出决策,这也是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生态精髓所在。
纵观行业内数字化转型的成功案例,这种生态的关系是交叉且融合的,根据数字标签和场景分类,从人员赋能、产品转型再到生态建设,不仅仅体现在现代企业的各个流程,更在企业数字决策方面,完成阶段的生态赋能。
5、总结
由于笔者认知的局限性和理论水平的不足,难免对竞争和生态的总结产生歧义,在此致歉。笔者认为,企业数字化转型过程中的竞争和生态,取决于企业战略性的选择,落实到技术体系,竞争和生态的关系类似于IT架构和数字技术的关系,只有实现架构和数字技术的高效结合,才能更好进行竞争和生态的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