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4.4 之前，real time 是通过插件完成处理的，4.4 直接内置了，还是很方便的功能，总算
和其他类似graphql 平台看齐了，使用上还是挺方便的。

参考资料

https://www.graphile.org/news/postgraphile-version-4-4/#graphql-subscription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