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失去了学生的身份
————也还有一份倔强,在一直对抗着我摘下那顶面具。
岁月像云彩一样,朝着东边翻涌。儿时的眼神透过云彩,滚滚的麦浪,可以肆意奔跑的田野,高高的大楼,呜呜的火车声和下过雨后的电务段球场...
曾经以为,上了大学,用力感受精彩的世界便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了,可是后来才发现那些逝去的,无论是“乌托邦”的生活,还是对未来的满心憧憬,都像是过去的一顶小帽,已不再合身。慢慢地只能存在于那些风很轻,阳光很暖的日子里了。
高中的我第一次戴上了眼睛,开始透过凹透镜重新看待这个世界了。焦距越调越小,好像,看到了也多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