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原因是缺少了字体库 SimHei.ttf。
1. 下载 SimHei.ttf
这个字体库的资源到处都是，自行寻找靠谱网站下载。
2. 确定字体库存放路径
在 jupyter notebook 上，输入下面代码：
import matplotlib
print(matplotlib.matplotlib_fname())
字体库的存放路径就在其路径的兄弟目录 fonts/ttf 里面。
3. 导入字体库
将 SimHei.ttf 拷贝到 fonts/ttf 目录中，我的目录为：
/Users/virgilwjj/opt/anaconda3/lib/python3.8/site-packages/matplotlib/mpl-data/fonts
删除 ~/.matplotlib/fontlist-v330.json
rm ~/.matplotlib/fontlist-v330.json
重启 jupyter notebook 就可以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