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节书摘来华章计算机《SQL与关系数据库理论——如何编写健壮的SQL代码》一书中的第3章 ，第3.4节 C. J. Date 著 单世民 何英昊 许侃 译 更多章节内容可以访问云栖社区“华章计算机”公众号查看。

3.4 关系及其主体

要讨论的第一点是，主体的任何子集仍是主体；或者，不严格地说，关系的任何子集仍是关系。（第1章讨论过，不过现在要多说几句。）特别的，因为空集是任何集合的子集，所以，一个关系的主体可以由空的元组集合构成，这样的关系称为空关系（empty relation）。比如，假设现在没有任何出货（shipment）。那么，关系变量SP的当前值就是一个空的出货关系，如下图所示（现在我们回归在非正式场合省略标题中类型名称的惯例；在本书的剩余部分，标题中是否包括类型名称取决于是否适合达到最佳表达目的）。

注意，对于确定的特定关系类型只有一个该类型的空关系；而不同类型的空关系并不相同，因为它们的类型不同。比如，供应商空关系就不等于零件空关系（它的主体相等，但是标题不等）。
考虑下述关系：

这个关系只包含一个元组（等价于其基数为1）。如果想存取该关系包含的唯一元组，那么就必须以某种方式从包含它的关系中提取元组。Tutorial D使用TUPLE FROM rx语法形式达到此目的。其中，rx表示基数为1的关系的任意表达式。比如，它可以是表达式RELATION{TUPLE{SNO 'S1', PNO 'P1', QTY 300}}。这个表达式事实上是一个关系选择器调用（实际上是文字的）。相反，SQL使用型转；如果：tx是用作行子查询的表表达式（其出现在期望行表达式之处），则由tx表示的表t应只包含一行r，并且表t型转为行r。示例如下（此例是2.9节“SQL中的行类型和表类型”中的行赋值示例）：
SET SRV = ( S WHERE SNO = 'S1' ) ;
我们还要检测在确定的关系r中是否出现元组t，在Tutorial D中：
t r
当t在r中出现时返回TRUE，否则返回FALSE。符号“”表示集合成员（set membership）运算符；表达式tr可读为“t[是]在r中”或“t出现在r中”。
你可能已经想到了，“”实质上就是SQL的IN。只不过，SQL的IN左运算元通常是个标量而不是行（这意味着又要进行一些型转，即标量型转为包含标量的行）。注5示例如下（“得到至少供应一种零件型号的供应商”）：

SELECT SNO , SNAME , STATUS , CITY 
FROM   S
WHERE  SNO IN     /* “SNO” coerced to “ROW(SNO)” */
     ( SELECT SNO
       FROM   SP )

注意：你肯定知道，SQL也支持NOT IN。Tutorial D对应的是“”。换句话说，Tutorial D表达式“tr”的意思是“t不在关系r中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