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景

我们在使用 HTTPS 时经常接触到的是服务器证书认证（单向认证），很少用到客户端证书认证（双向认证），这是因为对于 web 网站来说，用户数目广泛，使用服务器证书认证就够了，无需在 SSL 层做用户身份验证，对于需要验证的页面再在应用逻辑层来做用户身份验证（比如常见的账号密码登录），使用客户端证书认证反而影响用户体验。但是对于一些特殊企业客户，在涉及到资金、股票等等金融业务交易时，考虑到其业务的安全性，他们在原有业务可能已经用了客户端证书认证，对于这类客户在接入 CDN 时，必然也要支持客户端证书认证。

简单来说，客户端证书认证就是在单向认证 SSL 握手流程中加入了两个流程：

1. 服务器发送 Certificate Request 消息，表明本次 SSL 握手需要做客户端证书认证（如下图第3步）。
2. 客户端收到服务器发送的 Certificate Request 消息后，需要将客户端证书通过 Certificate 消息发送给服务器（如下图第4步）。服务器收到该消息时会对客户端证书做合法性校验，包括：客户端证书是否过期，发行该证书的 CA 是否可信，用其 CA 公钥对该证书的签名做校验是否成功，该证书是否已经被吊销。若其合法性校验成功则继续后面的握手流程，否则服务器会握手失败并中断连接。

但是，如果客户端没有发送客户端证书，服务器也会握手成功，这就需要在应用程序中做判断是否有客户端证书，若客户端没有发送则要关闭连接并清除 session 缓存（代码请参考 Tengine 的 ngx_http_process_request 函数）。

实现

Tengine 是很容易配置客户端证书认证的，相关的几个指令如下：

ssl_verify_client        on;   #是否启用客户端证书认证
ssl_verify_depth         1;    #对客户端证书证书链的认证深度
ssl_client_certificate   /opt/tengine/conf/xxx.crt;  #指定用于校验客户端证书的CA证书